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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的民族

越南全国有54个民族,其中主体民族京族占总人口的80%以上,居住范围遍及越南全国所有省市,尤以平原和城镇地区最为集中。京族讲越南语,文字采用拼音拉丁文字。

其他人口较多的少数民族有岱依族、傣族、芒族、华人、依族等,人口均超过50万人。据2004年的统计数字,越南除主体民族京族外的其他53个少数民族人口总数为1053万人,占越南全国人口的13.8%。

(参考文献: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越南【M】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8:019.)

越南的族群

越南人具有强烈的民族独立意识,越南人民的领袖胡志明曾经说过:“没有什么比独立自由更可贵。”在当今全球日益一体化的背景下,越南仍然强调其文化的民族本色。

根据1979年3月2日越南政府公布的《越南各民族成分名称》,越南正式确定共有54个民族。其中一些虽说从族源上看是本地的土著,其实已与外来交融。一些是外来的民族也与本地土著交融。一些民族人口在增加,而一些民族的人口则在减少。

一、族群

越南的54个民族按族群特征可以划分为8组。

1.越芒族群

越芒族群是当地的土著族群,包括4个民族:京族、芒族、哲族、土族。

京族与芒族关系密切,是同根生的民族。在郡县时期之前,红河三角洲地区主要是雄越人。秦汉以后,大量汉人南下,与当地的雄越融合。融合居住在平原和低地的为京族人,不融合而逐渐前往山区的则是芒族人。

京族是越南的主体民族,20世纪末达到6500多万人②,主要分布于红河三角洲、湄公河三角洲和沿海平原及全国的大、中、小城镇之中。京族最早的装束是男人用一块遮羞布兜档缠腰,女人多穿围裙。随着历史的发展,社会生活的变化,传统的京族人一般穿褐色、黑色或白色的无领对襟上衣,下穿黑色、褐色宽裤脚的长裤,赤脚或穿木展。在节日或喜庆之日,妇女多穿浅色的开岔较高的窄袖旗袍,黑色或白色的丝绸宽脚长裤,西装革履则成为现今男士的时装。

2.岱泰族群

伏泰族群涵盖的民族比较多,达10个,包括:泰族、佬族、卢族、岱依族、侬族、山泽族、热依族、拉哈族、布标族、布依族。该族群与中国、老过、泰国等周边国家壮泰族群亲缘关系密切。壮泰族群是古代百越族群中西匹的后斋。

3.藏缅族群

藏缅族群包括有6个民族,他们是哈尼族、拉祜族、贡族、西拉族、倮倮族、夫拉族。据越南方面1982年的资料,哈尼族有9500人。他们居住在中越、越老边境地区,这里与中国云南省的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相邻。中国的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也居住有大量的哈尼族人。

4.苗瑶族群

苗瑶族群包括苗族、瑶族、巴天族。该族群的特点是居住在高山上,很多苗族人分布在中越老三角地带。巴天族人数较少,据越南1982年的资料约有2000人,主要居住在河江、宣光一带。

5.马来族群

马来族群是当地最古老的土著族群,他们一般居住在越南中部以南地区,包括占族、嘉莱族、埃地族、拉格莱族、朱鲁族。占族人在公元192年从郡县时期的日南郡独立出来建立林邑国,即后来的占婆国。该国一直到1832年才被越南彻底吞并。

6.孟高棉族群

孟高棉族群也是当地土著族群,包括的民族最多,达21个,有高棉族、巴那族、色登族、戈贺族、赫列族、莫侬族、斯丁族、布鲁云乔族、戈都族、叶坚族、麻族、克木族、康族、尔都族、兴门族、莽族、戈族、达渥族、左罗族、布劳族、勒曼族。

7.汉语族群

越南在民族分类上,把华人称为华族,一些讲汉语的族群也被列为单独的民族,包括3个民族:华族、山由族、艾族。据越南1982年的资料,山由族人有65000人,他们更多地近似瑶族,一般讲中国广东方言。艾族则是从中国迁移到越南的客家人。

8.其他

越南还有两个民族没有分类,就是仡佬族和拉基族。仡佬族人迁移自中国贵州省,目前主要居住在越南的河江省。据越南1982年的资料,仡佬族有1000人。①

二、地域来源

1.土著民族

据研究,越南的土著民族主要包括越芒族群、马来族群、孟高棉族群中的24个民族:京族、芒族、土族、哲族、高棉族、巴那族、色登族、戈贺族、赫列族、莫侬族、斯丁族、戈都族、叶坚族、麻族、戈族、左罗族、康族、莽族、占族、嘉莱族、埃地族、拉格莱族、尔都族、拉基族。其中人口较多的除主体民族京族外,还有以下几个。

芒族:人口110多万人,主要分布于老街省、安沛省、和平省、永富省、南河省、宁平省和清化省等。芒族与京族在语言、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等方面有许多共同之处,显示了京族与芒族有共同的起源。1954年前,普遍存在芒族特有的社会组织形态——郎道制度。村寨的头人称郎道,父子世袭,各有自己的领地,并掌管各自领地的土地分配权。

嘉莱族:约有31万人,居住在自嘉莱省、昆蒿省中心区至多乐省北部及富安、庆和省西北与越束边境地带的广大地区,是西原地区人口最多的民族。以耕种山坡地为主,不少地区仍是刀耕火种,少数地区使用牛耕,种水田。信奉多种精灵,部分人信奉天主教。嘉莱族社会保存有母系氏族的特征,母系同宗姓不通婚,夫从妻居,妇女掌握家庭财产,女儿享有财产继承权,嘉莱族能歌善舞,他们的达勒琴、科隆布琴驰名越南。

高棉族:约有105万人,主要居住于湄公河三角洲平原的九龙江平原。300年前,高棉族所居住的这块土地属于柬埔寨(水真腊王国),所以越南的高棉族与束埔寨高棉族在语言、社会结构、民族文化、风俗习惯等方面相似。

占族:人口约13万,分布于越南中部南端的广义省、宁顺省、平顺省、平定省和富安省及南部的安江省、同奈省、西宁省和胡志明市。占族历史悠久,信奉婆罗门教,曾建林邑国,创造了发达的占城文化。占族绝大部分从事农业,善种水田和果树。现有部分占族信奉伊斯兰教。

2.移居自海岛、老挺、柬埔寨的民族

移居自海岛、老挺、柬埔寨的民族共有8个:朱鲁族、佬族、布鲁云乔族、克木族、达握族、兴门族、布劳族、勒曼族。

3.移居自中国的民族

移居自中国的民族有18个:岱依族、泰族、侬族、山泽族、热依族、卢族、布依族、苗族、瑶族、巴天族、哈尼族、拉祜族、夫拉族、倮倮族、贡族、西拉族、布标族、仡佬族。这些民族主要集中居住在越南北部,尤其是靠近中越边境一带的东北地区和西北地区,有不少是跨境而居的民族,如起南的岱依族、侬族与中国的壮族居住地域相连,语言和生活习惯很相似。这些民族人数较多的如下。

岱依族:是越南人数最多的少数民族,有140多万人,主要分布于越南北方的高平省、谅山省、北件省、太原省、河江省、宣光省、老街省、广宁省和山罗省等的山谷平坝和丘陵地区。越南伏依族和中国壮族同源于古代百越中的西匹、雄越,相互有着密切的亲缘关系,在语言、装束、习俗、宗教信仰、文化特征的许多方面大同小异。

岱依族的节日一如京族。岱依族主要信仰大乘佛教并普遍相信鬼神,尤其畏惧“鸡鬼”,认为鸡鬼会危害人畜,带来灾难。

侬族:共有人口85万多,主要居住在与中国交界的谅山省、高平省、北件省、太原省、老街省、河江省、宣光省、河北省、广宁省等。侬族多是在支系。

公元10世纪前后由中国广西迁去,与广西左右江一带壮族的“布侬”是同一依族祭拜祖先,信奉多种鬼神,并尊崇历史上建立“大历国”部族政权的依智高,奉之为土地神或“阴府大王”。

泰族:人口在越南的少数民族中排第二位,约有130万人,主要居住在兆江至马江、蓝江这一长形地带。按其服饰颜色可分为黑泰、白泰和红泰三大其求神祭鬼活动十分频繁。

支系。红泰人信仰小乘佛教,黑泰人和白泰人则信仰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泰族从中国西南地区迁去,与中国云南省的傣族有着密切的历史关系和共同的民族特点,泼水节和新炊节是两个最隆重的节日。泰族又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其孔雀舞和扇舞等舞蹈享有盛名。过去,泰族居住地区由土司管辖,八月革命后经过民主改革,已废除了封建领主制。

苗族:也叫赫蒙族,因自称赫蒙得名。约有78万人,分布于河江省、宣光省、高平省、老街省、莱州省、山罗省、北件省、太原省、河西省、和平省、清化省和义安省等的山区。越南苗族的祖先最早居住在中国南方的洞庭湖地区,与中国的苗族同源,17世纪后陆续从中国贵州、广西、云南迁去,其语言和风俗与中国苗族大体相同。有在农历十一月底过春节之俗。

瑶族:约有62万人,分布于沿中越、越老边境及北方红河中游山区和北部沿海的一些省。越南瑶族与中国瑶族同源,其祖先系从中国西南地区陆续迁去,迁徙时间延续近千年。多种山坡地,刀耕火种。信奉多种神,有祭祀“盘王”的习俗。传说“盘王”是神犬化身,因此该民族禁食狗肉。

4.与汉族关系密切的民族

华族:华斋越南居民现约有100万人,其历史悠久,分布广泛,山区、平原、海岛都有华族居住。远自秦汉以来,不断由中国迁入,从事农业、渔业、商业和工矿业,与越南人杂居、通婚,关系十分密切,在政治、经济和文化方面对当地做出了重要的贡献。

山由族:约12万人,主要居住在红河中游地区,广宁省、海兴省和清化省也有少数分布。山由是“山瑶”的变音,在中国被视为瑶族的一个分支,大约17世纪末才从中国迁入越南。他们讲广东话,也会讲越南语。过定耕定居生活。婚礼有独特的“开花酒”礼仪。

艾族:有4000多人,分布于广宁、河北、高平、谅山、北件、太原、河江等省。他们的祖籍在中国广西防城县五洞区,由中国迁去,实际上是汉族族群的一个分支——客家人,其语言、习俗与中国两广一带汉族基本相同。

(参考文献:古小松. 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