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的主要宗教为佛教、天主教、和好教与高台教。2004年的资料显示,越南佛教徒人数为904万人,在越南全国1.5万座寺庙中修行。目前,越南有44个省市设佛教管理委员会机构。
越南奉行宗教信仰自由的政策,不存在宗教歧视和宗教冲突。目前越南全国有约2000万名宗教信徒,约占全国人口的1/4。各种宗教都得到越南政府的关心和爱护,越南政府为宗教的存在和发展创造便利条件,满足宗教的各项需求,如允许开展宗教活动、保护和建设宗教场所、建立教会学校、鼓励教徒出国深造、允许出版宗教经文和印刷品、鼓励教徒进行国际交往以及参加文化教育和慈善事业。
特别提示
★越南民间信仰常常是释、道、儒不分,“三教合一”。
在越南的寺庙中,经常看到佛像和老子、孟子、孔
子的神像同室供奉。
(参考文献: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编. 越南【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6.1:019.)
一、越南的宗教信仰
越南人有多种的宗教信仰,而其主体民族京族、与汉族关系密切的族群及其他许多少数民族的文化意识多数是祖先崇拜和儒释道信仰。当然,也有一些居民包括京族和一些少数族群信奉天主教、伊斯兰教。
(一)多神灵崇拜
大自然与人类的发展息息相关。在古代,人所掌握的科学水平还比较低对自然界的了解和认识有限,所以世界上很多地方都存在“万物有灵”的认知,其观点是相信自然界的所有生物都是独立的生命体,有感知有感受,人类对自然所做的一切最终都会反馈到人的身上。越南民间也存在多神灵崇拜,包括对自然的崇拜、动植物的崇拜、人的神灵崇拜等。
1.自然崇拜
越南人对自然的崇拜,包括对天、地、日、月、山、水、雷、电、水、火等的崇拜,甚至将原始自然信仰人格化,深化为具象神灵崇拜。一些山建有山神庙,一些地域有土地神。越南有山精、水精的神话故事,认为每年夏季为什么会有洪水,就是山精和水精打架造成的,而且称河内郊区的巴维山(也叫伞圆山)是山精。山精也是越南民间“四不死”神圣之一。“四不死”神圣包括伞圆山圣、柳杏公主、扶董天王、褚童子(也称为褚道祖)。
越南古代雄越部落很早就铸造有铜鼓,鼓面上所铸的太阳星辰图案反映了当地古人的自然崇拜。
2.动植物崇拜
越南人崇拜一些动物,如鸟,越南古代雄越部落铸造的铜鼓上就有鸟的形象。
在植物方面,越南人崇拜稻神、树精,认为一些高大的古树会成精,尤其是那些村头巷尾的榕树。
3.人的神灵崇拜
越南人认为人死后会有神灵。越南人对一些有功的人、英雄会建寺立庙祭拜。在国家层面对征氏二姐妹、陈兴道等都有专门的庙宇,越南人会进香供拜。历史上的交趾郡廉冷县(今河内)征氏二姐妹在公元40年反抗当时的封建统治,割据称王,后来当地人建设二征夫人祠供奉祭拜。如今越南各地每年农历正月初六都会组织庙会,举行纪念活动。
越南每个村庄都有城隆庙,除供奉土地神及各种神鬼之外,还供奉与本地有关的人物的神灵。
4.其他神灵崇拜
除上述自然崇拜、动植物崇拜、人的神灵崇拜外,越南还有一些神话传说的神灵崇拜,如扶董天王、柳杏公主、褚童子等。扶董是传说中越南古代一个抗击敌寇的小孩英雄,大破敌军,后来人们在今北宁省专门设立了一个扶董乡,并在该乡立祠供奉。每年春节过后河内地区都会举行扶董庙会活动。2010年,朔山扶董庙会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
与扶董一样,褚童子也是《岭南遮怪》①一书中神话传说的主人翁。该书的《一夜泽传》编撰了一个关于褚童子勤劳致富的美丽爱情神话。今越南兴安省快州县建有褚童子庙,定期组织庙会活动。
越南跟中国一样,还有灶君神,每年的农历十二月二十三日家家户户祭拜灶君,让其到天庭报告家中的事情,并返回来保佑本户人家。
(参考文献:古小松. 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99.)
二、祖先崇拜
(一)概念
祖先崇拜是一种信仰习惯,常指祭祀、供奉祖先的灵魂。自古以来,中国人就有着复杂的鬼魂观念。一般认为,人有魂,魂是人的精神活动,人死后魂能变成鬼。鬼具有非凡的能力和作用,鬼魂能附于某些自然物,可以决定人的命运。《礼记·祭法》中记载有“人死曰鬼”的语句,原始人相信鬼魂不灭。
祖先崇拜的最基本理念是承认死掉的人存在另一个世界,借着他在另一个世界的存在来维护活着的人生命的延续。人如能在死前留下自己亲生的子女或后代,就是自己生命及祖先生命的延续,这是生物性生命的延续。中国人不仅以延续生物性的生命为满足,还重视社会性、文化性及道义性诸部分的生命延续。
祖先崇拜与父权父系制度相联系。父权父系是家族制度的根本,故对祖先的祭拜也是家族社会组织得以延续的依凭。作为家族社会的重要活动之一的祭祖成了中国宗法社会的重要平台,国人借此形式来发挥中国式地方政治的权利,以至祠堂犹如解决家庭纠纷的法院,并担任维持社会治安的角色,还有义仓、济贫、义学、奖学金等功用。这样,宗祠隐然具有维系社会、法律、道德、传统的重要功能。可见,祖先崇拜有加强家族意识、整合社会的作用。
此外,祖先崇拜还有人不能忘本的概念。要饮水思源,“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要记得父母的养育之恩。
(二)对祖先的祭拜
不管是信仰何种宗教,或者没有宗教信仰者,越南人都会在自己的家中都设立祖先的神愈,每年的节庆日焚香上供,祭祀先人。这既是缘于多神崇拜,也是华夏文化的传承。从公元前2世纪至公元3世纪以来,随着华夏族群的南迁,中国的传统文化也开始传入安南,包括对祖先的崇拜、孝道尊严等。到了近现代,尽管受西方列强近1个世纪的殖民统治,接受西方文化的洗礼,但越南直至今天,上至国家,下至黎民百姓,对祖先崇拜的信仰和祭祖习俗依然如故。
东南亚地区除越南外,“祖先崇拜并不普遍。当然,世袭王朝的祖先崇拜另当别论,这主要是为了国家的延续”。越南跟中国相似,祭祖的习俗具有全国性和全民性。从祭祀的对象到活动的组织及其规模层次来看,越南祭祖大致可分为家祭、族祭和公祭三种。
1.家祭
家祭在家中举行。长子的家里摆放着四代祖先的牌位。祭祀到第五代的时候,就要把最老的那一代的牌位拿掉。通常,供奉祖先的供桌摆放在房子的堂屋中最庄重的地方。城镇里的住家一般比较窄小,就在墙上钉一小块木板作为供奉祖先的地方。供桌上有祖先牌位、香炉、灯烛、花瓶、果盘、酒器等。供桌上方写有“饮水思源”等横批,牌位两侧贴有“祖功宗德千年盛,子孝孙贤万世昌”等对联。横批和对联均用汉字书写。一般在祖先的忌日及农历每月初一、十五,越南人就会上香祭拜祖先。春节、清明节、端午节、中元节、中秋节等传统节日及遇到重大仪式如葬礼、婚礼,越南人也要祭拜祖先。在家里有生育、病痛、考试、诉讼等重大事件时要祭拜祖先,祈祷祖先护佑。当庄稼丰收、考试成功和生意兴隆时,也要祭拜祖先,以感谢祖上的庇护和恩泽。
2.族祭
与中国的族祭相似,越南民间也非常盛行族祭。族即宗族,是由血缘关系为纽带连接成的一个群体。族祭的对象是不同宗族各自的始祖。越南的家族及家庭也有族谱,宗族祭祀日因族谱的记载而得以流传。各宗族的祭拜时间是不一致的,一般是以祖先的忌日作为祭拜的日子。祭祀地点多为宗族的祠堂。祠堂的供桌上放置着宗族始祖的牌位。越南也是一个宗法社会。族祭仪式相当隆重,按宗法规定,家族里各个支系繁衍下来的全部长子都必须到场,其他的子孙则根据自己的情况和条件带供品来祭拜。
当然,由于时间的推移,同一宗族的子孙繁衍愈来愈多,经过一代又一代,同宗族的子孙相互间亲缘关系也渐行渐远。但无论如何,越南的族祭反映了传统的祖先崇拜意识、血缘宗法化及儒家思想孝道对社会的影响。“血浓于水”的血缘宗族观念和缅怀祖先的感恩民族心理依然根深蒂固。
3.公祭
除了家祭、族祭外,越南反映祖先崇拜的还有国家层面的公祭。
据传说,炎帝神农的三世孙帝明,巡猎南方,到达五岭,娶黎仙之女为妻,得子名为禄续,被封为泾阳王。泾阳王生子雒龙君③。雒龙君娶匹姬为妻,生百男。由于雄龙君是龙族,瓯姬是仙族,水火相克,不能久居。于是瓯姬带50子在今越南峰州地区生活,封其长子为王,称雄王,王位传了十八世,皆称为雄王,被视为越南人的始祖。雄龙君则带50子来到水里生活。越南人也称自己是“龙子仙孙”①。
越南人把每年的农历三月初十定为祭拜雄王的日子,称之为“祭祖日”②。
祭雄王日也是雄王庙会。庙会的越南语为“礼会”包括“礼”和“会”两部分。“礼”部分是以谢恩和祈祷为目的的祭祀礼仪,主要仪式是迎神。这是祭祀活动中最庄严隆重的部分。2010年是逢十的隆重祭拜年份,雄王庙会以国家级规格举办,时间从农历三月初一持续到三月初十。公祭仪式于三月初十上午7点正式开始,越南国家主席阮明哲,副总理阮善仁,国会副主席阮德坚,祖国阵线中央委员会主席黄担,国家文化体育旅游部部长黄俊英,中央各部与富寿省等8个省(中央直辖市)的领导代表,以及海外越侨代表等参加进香仪式。进香完毕后,阮明哲作为“主礼者”在公祭仪式上发表演讲,接着,在主礼者的授权下,越南国家文化体育旅游部副部长黎进寿恭读祭文。公祭仪式结束后是“会”部分,是民众聚集在一起展开各种游戏文娱活动,主要有摔跤、荡秋千、射箭、下人棋等,最有特色的就是唱喧曲。上万名香客涌向雄山祭拜。据雄主庙历史遗迹区管理中心统计,2010年雄主庙会期间的客流量已达500万~550万人次,超过以往任何一年。
祭祀活动在雄王庙举行。雄王庙位于越南富寿省。1962年,越南文化部把雄王庙列为国家历史文化遗址。有学者认为,越南人隆重祭祀雄王,既有寻找和纪念民族始祖的意识,也有以此来把国家建立的历史大大往前推移的考量。关于雄王的传说,中外不少学者都认为,由于“雒”字的字形与“雄”字的字形相似,后人传抄时把“雒”字误写成了“雄”字。这一错误被自13世纪越南陈朝以后的越南史学家所沿袭,故而在越南历史上出现了“雄王”④维王传说主要来自《南越志》,而《南越志》中的“雄”字实为“雄”字所误。《交州外域记》以前没有“雄王”的记载。《南越志》成书比《交州外域记》晚,很可能是《南越志》的作者或刊刻者误将“雒”字写成“雄”字。这一错误为自13世纪越南陈朝以后的越南史学家所沿袭,故而在越南历史上出现“雄王”。不过,这并不影响越南人至今仍把“雄王”看成是自己的始祖。无论是家祭还是族祭,甚至民族始祖公祭,祖先祭祀都体现了越南民间对祖先不死的崇拜心理。子孙后代通过祭拜祖先、问候祖先,向祖先报告阳间事情,实现阴阳交流。祖先则庇护保佑后世子孙。祭祖是孝敬祖先亡灵的方式,表达子孙后代对祖先的孝心和感恩,体现了越南人的孝道心理。
每一次祭祖都是一次大家庭的聚会,拉近了亲人相互之间的距离。当今科技、经济迅猛发展,生活节奏越来越快,人与人的关系越来越商业化,人的思想观念也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世界犹如一个地球村,联系日益紧密,各种文化、思想相互冲击、影响、融合。越南乃至整个东亚尚能保留祭祖这样一种维系亲情、继承传统道德的活动,在当今社会愈显难能可贵。
(参考文献:古小松. 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100.)
三、本土特色宗教:
1.高台教
高台教是带有浓厚越南特色的本土宗教,1926年10月创于西宁省鹅坚县慈林庙,主要流行于越南南方。高台教揉合了佛教、道教、儒教、基督教的教义,崇拜和供奉这些宗教所尊奉的神和创始者。“高台”一词出自《道德经》第20章,“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高台教徒解释“如春登台”为“上祷高台”,高台就是神灵居住的最高的宫殿的意思。
在高台教的供桌上,最高一层的中央是释迦牟尼像,左右两边分别是老子像和孔子像;第二层中间是观音,左右分别是太白像和关圣像;第三层是耶稣;第四层除姜太公外,还有许多东西方的神圣。供桌上有盏长明灯,称“太极灯”,高台教把它理解为“宇宙的灵魂”,象征造化。在所有这一切之上是人类最高主宰者——玉皇大帝的眼睛(描画或悬挂在墙壁上的最高处),仿佛人间的一切事情都逃不过玉皇大帝的审察。
高台教的教义思想吸收了中国儒家和佛家的伦理观念,但其神仙基本上搬用道教的神仙体系。高台教的最高神是玉皇上帝,即道教的玉皇大帝,在越南也称为皇官教主,居于越南民间信仰的“诸位”神系的最高支配者地位,统率各种神低。此外,高台教还吸收了道教的其他神灵,如李太白、关帝、姜太公和太上老君等。越南民众对于道教玉皇大帝的信仰,大约开始于14世纪。
高台教服饰分红、黄、蓝三种。高台教的信徒吃素,留长发,没有教主靠“奇笔”传教,由“奇笔”来解答人们提出的问题,认为“奇笔”秉承玉皇大帝的旨意,是不能怀疑的。这些由信徒充当的“奇笔”常以历史、文学和神话人物如姜太公、李太白、齐天大圣、潘清简及圣女贞德、雨果等的面目出现。高台教释合多种信仰,诸神共处,实虚皆备,迎合各种信仰者的需要,发展迅速。据统计,1930年信徒达500万人,1935年增至1000万人。信徒遍及整个越南南方,还发展到越南中部和柬埔寨的一些省份。其成员绝大多数是农民,他们是普通信徒,也有不少上层人士。高台教带有很浓的政治色仙天派、西宁派、彩。由于政治观点分歧,内部相继产生了很多派别,主要有前江派、后江派等。
2.和好教
和好教也称和好佛教。
和好教在南方,与佛教关系密切,同时也充满儒学伦理和道家思想。该教的创立者为黄富数(1919-1947年)。黄富数出生于安江省富新县和好乡的一个地主家庭。1939年黄富数以家乡名创立了和好教。据解析,和好的含义为孝和交好。与佛教一样,该教也讲慈悲、博爱、大同和因果报应,信徒多为农民,故又被称为“农民佛教”。在越南西南的安江、同塔梅、河仙等地,有不少人加入和好教①。
和好教没有寺庙,但有僧侣,用一块红布代替神佛的图像,信徒早晚供佛两次,供品为清水和鲜花,清水代表纯洁,鲜花代表坚贞,强调俭朴和与世无争,不接受佛礼和佛道修炼。和好教也自称佛教,但实质上是佛教与充满儒学伦理的民族传统观念相结合的产物。它具有浓厚的政治色彩。1974年春,在反对美伪统治的斗争中,大批僧侣被捕,有的惨死狱中。1975年2月,和好教军队配合越南人民军推翻了南越政权。
越南大约有200万的和好教信徒。
(参考文献:古小松. 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99.)
四、非本土特色宗教
1.天主教
16世纪后期,葡萄牙、西班牙等国的传教士将天主教传入越南。1615年,法国在越南成立“法国耶稣会”,1668年又成立“外方教会”。自此以后,法国传教士逐渐垄断了在越南的传教权。但他们的活动多次被越南封建统治者禁止,并被驱逐出境。直到18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越南封建统治者与法国传教士百多禄勾结,镇压西山起义后,法国天主教会才取得了在越南传教的许可。1858年,法国借口传教士被杀,派兵侵占越南。1862年,越南封建王朝被迫与法国签订了《西贡条约》,明文规定法国传教士可以在越南传教,天主教势力在越南迅速扩大。1883年,信徒已达70多万人。
1954年日内瓦会议后越南南北分治,很多教徒从北方逃到南方,剩下的主要聚居在义安、广义、河静等省。据20世纪60年代的统计,北方天主教有一个总教区,下辖9个教区,信徒100多万。南方有两个总教区,14个教区,1400多座教堂,信徒200多万。1975年夏,罗马教廷将教廷代表办事处迁往河内。1976年元旦,河内总主教陈如奎赴罗马接受红衣主教头衔。
据统计,2008年越南有天主教信徒618万人,约占越南总人口的7%。
(参考文献:古小松. 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120.)
2.伊斯兰教
伊斯兰教虽然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但在越南信奉该教的人很少,只占总人口的0.075%。越南信奉伊斯兰教的人主要是在中南部的部分占族及少量的高棉人和其他外来者。据统计,越南伊斯兰教信徒约72000人。据越南1999年4月的调查结果,越南13万占人中,有63147人为穆斯林。到2001年,越南全国穆斯林有64957人,其中占婆尼穆斯林有39288人,正统穆斯林有25669人。
公元10世纪末到11世纪初,占人接触到伊斯兰教。而信徒逐步增加是在1470年占婆国被越南攻占,不少占人移居束埔寨之后,部分流散的占人接触了马来西亚人、印度尼西亚人,他们吸收了伊斯兰教,并与原来信奉的婆罗门教及原始信仰融合,成为后来的占婆尼穆斯林。他们主要居住在宁顺、平顺、平福三省。
19世纪30年代越南人一度占领柬埔寨。1841年,遥越战争中越南战败,柬埔寨独立,越南撤出束埔寨。部分占人随越军来到越南南部的安江、西宁等地,这部分人加上后到胡志明市等地经商的马来西亚人、印度尼西亚人、印度人,由于与外部穆斯林接触较多,他们信奉的是正统的伊斯兰教。
越南占婆尼穆斯林与正统穆斯林区别在于,后者宣称绝对信奉《古兰经》和先知穆罕默德。前者则是在信奉《古兰经》和先知穆罕默德的同时,还信奉创造占族的女神、各位占族英雄和祖先的神灵;他们尚保持伊斯兰教的基本宗教理念和习惯,如诵读《古兰经》、不吃猪肉、戴头巾等,不过也有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穆斯林稍微区别的地方,如他们没有一天诵经5次,而只是一个星期才诵经一次。
(参考文献:古小松. 越南文化【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121.)